第(1/3)页 “哇,真的是你呀,这么巧,严叔。”林立有些惊喜。 世界之大,无奇不有,有太多神奇的巧合了。 比如白不凡就曾经惊讶的发现过一个巧合,他的父亲和母亲居然是同一天结的婚,实在是有缘。 而且,明明从法理角度上说,白父和白母还是零代以内直系血亲,是绝对禁止结婚的,但偏偏他们做到了,也不知道到底怎么绕过的法律制裁。 而且运气还挺好。 毕竟近亲结婚非常容易生出低能畸形儿,但他这个儿子却好好的。 白不凡跟林立分享这个秘密的时候,林立觉得前人实在是太有智慧了,法律存在就是有它的意义。 近亲真不能结婚。 你看看,这他妈都生出了什么? 此刻,严傲松睁开眼、闭上眼、睁开眼、闭上眼……如此往复,但还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。 为什么啊,到底是为什么啊。 自己眼前是怎么样的画面呢—— 站着的受害者林立带着笑容,躺着的抢劫犯神情凄凄惨惨戚戚。 眼前的一切,都给严傲松一种极为强烈的既视感。 总感觉……好像一个小时前经历过一样。 不是他妈感觉,就是经历过啊! 现在和刚刚的区别,只有林立似乎听进去了自己的建议,手里没有再拿着他的那根伸缩棍,而是一块应该是路边捡来的砖头。 以及地上躺着的抢劫犯少了两个人,这次只有俩,仅此而已。 “是、是巧啊。” 严傲松终于还是接受了报警人又是林立这件事,神情复杂,点头点的格外用力。 他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说,是一晚上被抢劫两次的林立惨呢,还是这两拨抢劫犯居然都找林立抢,他们比较惨。 “呼——” “林立,你……怎么还没回家?” 严傲松晃了晃脑袋让自己舒服点,深呼一口气,询问道。 “哦哦,是这样的,严叔,我肚子有点饿了,就打算在这里买个夜宵再回去,吃完呢发现有点撑,就想着稍微消点食,于是又散了个步,结果倒霉,就又被抢劫了,真是让我害怕啊。”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林立,抱着自己的手臂解释道。 “你特么害怕在哪里呢?”看着一脸轻松和悠哉的林立,严傲松嘴角微抽。 “害怕在这里!害怕在这里!”地上抱头躺着的抢劫犯闻言,却立刻停直上半身,朝着严傲松亲切的喊道: “带我们走!快带我们走!我们知道错了!再也不抢劫了!” 严傲松:“……” 梅·开·二·度。 草。 只能说这一批的这两个抢劫犯还没有刚刚那个黄毛聪明,居然直接认罪,甚至都没有想过去栽赃陷害林立。 情况很清晰,严傲松叹了一口气,转身朝着部下挥挥手:“带走!” …… 镇魔司门口。 审讯结束。 严傲松和林立再次来到了这个位置。 “介意我抽根烟吗?” 看了眼门外的夜色,严傲松询问林立。 “您抽吧。”林立自然不介意。 “呼——”取烟,点火,将白色的烟气从嘴中吐出,严傲松的眉头紧锁,随后有些许凝重和认真的扭头盯着林立,沉声道: “林立,你……故意的?” 将第二批抢劫犯也审讯一遍之后,很多事情哪怕你再不希望往这方面想,但事实已经胜于雌辩。 因为一个正常人,绝对不会在晚上被抢过一次后,居然还大摇大摆的拿着现金一边数一边一个人走夜路,甚至连嘴里说的话,都和上一次一样。 林立的那些说辞,立刻就站不住脚了。 这绝对是有所预谋的。 黄毛真的没有说错,林立真的就是在刻意引诱他们去抢劫他,难道……这孩子真的有需要发泄的暴力倾向? “严叔叔,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。” 林立闻言也看向严傲松,但只是微笑的否认。 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 看见这个神情,严傲松就知道林立其实已经算是承认了,因此沉声继续询问。 “我做错了什么吗?我并没有做任何过分或者违法的事情吧?”林立却反问:“不论是一个人走夜路,还是一个人在夜路上数钱和朋友分享我的喜悦,这都一点不违法吧?” “受害者有罪论,是绝对不可取的,严叔。” “不,林立,我只是疑惑,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?你是为了得到些什么?还是说,你真的在……享受合法的暴力吗?”严傲松面色依旧凝重。 如果真是这样,那有些时候,林立这种人对社会可能造成的危害会更大。 因为这样的人就是一个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引爆的炸弹。 并且还更加癫狂和不讲逻辑。 “当然不是,实际上,我非常抵触暴力,也对暴力一点不感兴趣,刚刚拿着板砖只是为了威慑这俩家伙,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罢了。 叔,你刚刚的审讯也应该审出来了吧,这两个人因为被我一个过肩摔之后就很老实,所以我就没有再对他们有过任何的攻击,只是在等着你们到来。 我要是有暴力倾向,绝对不可能就这样收手吧? 所以严叔,你大可以放心,我的阳光不是伪装出来的,我不阳伪。” 林立笑了笑,为自己正名道。 “那……你这么做究竟有什么意义?” 事实的确如此,严傲松点点头,心中的担忧消散了大半,不过这下,反倒更加猜不透林立的动机了。 到底图什么呢? “叔,有烟吗?”听见这个问题,林立抬头望天,轻声道。 小小年纪居然如此沧桑、如此有故事吗,本该劝诫小小年纪别抽烟的严傲松,犹豫过后,还是取出了烟盒,递给林立一根。 身为烟民,必须时刻铭记,一个人抽是利己,一群人抽才是利群。 第(1/3)页